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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傀儡却另端上一套装束,具是慕韶刚刚收到凤盷要出席月牙台宴请宾客的消息后传讯傀儡给凤盷准备的。
依旧是玄剑宗的弟子服,但是因为不是上课,而是出席会议,没有穿窄袖带护腕的便服,而是穿了一
袭广绣的白色袍子,束以玉带,配以香囊玉佩,傀儡侍候在一旁准备为凤盷束发。
因是出席宴会,慕韶给凤盷选的戒指是玉的,束发的线是金线银线编织的,编在细细的辫子里,时隐时现。
凤盷御剑于小胖汇合,小胖看了凤盷一眼,几乎被晃瞎了眼,睁大嘴巴惊叫一声,“哇哦。”
凤盷道:“又怎么了?”
小胖上下打量着凤盷道:“你这一身也太好看了。”
“就是”
凤盷道:“就是什么?”
小胖到:“就是有首席大师兄的味道。”
凤盷闻言嘴角轻勾,心情显而易见地好了许多。
两人来到月牙台,他们是小辈,来的自然要早些,宴会还没有开始,这个时间正是各方势力小辈出席的时间。
凤盷一落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众人惊疑不定地看着凤盷那张美得过分的脸,有那初次到来玄剑宗的弟子甚至把凤盷误认成妖族,初见惊艳痴迷之后反应过来神情戒备。
在外负责指引位置的杂役弟子见到凤盷,先是为凤盷的容颜所摄,半晌没回过身来,片刻,就在场上出现骚动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大声道:“是本门的亲传师兄,两位这边儿请。”
这位杂役弟子虽然没有见过凤盷,但是听说过宗门内首席大师兄亲手带大的师弟是一位容颜更胜过妖族的美人。
这杂役弟子初听闻这消息时,还颇为不屑,认为是传话的人夸大其词,可当真正见到凤盷,在看清凤盷腰间那代表着亲传弟子的墨色玉佩时,就立刻想到了当初那在他听来极为荒谬的传言,并且立刻认出,这位大概就是首席师兄宠爱的师弟凤盷了。
杂役弟子因为知道凤盷的身份,所以连名字都没问就引着凤盷到他的位置落座。
贾丰宝这体型和年龄说实话也很好认,杂役弟子就引着贾丰宝落座。
整个月牙台成月牙形,月牙最饱满的地方设置了主座,而月牙越往两端,则是身份越低的人。
能来此次宴会的全是各大势力的核心人物,像是玄剑宗能来的也只有亲传弟子,而亲传弟子中又要按辈分论,所以向凤盷这种刚刚入门没多久的小弟子,自然是要坐在最外侧最末尾的地方。
而慕韶作为玄剑宗这一届的首席师兄自然是要坐在核心位置的一部分。
玄剑宗掌门自然是中心位置,玄剑宗掌门身边自然就是各大势力的当家人。
而在排完几位当家人
之后,就是各大势力的少主、继承人。
各位当家人之下,贴着最后一位掌权人坐的,分别一左一右坐着首席师兄慕韶和二师兄谢子昀。两人之下,就是各大势力的少主。
虽然掌门继承人是谢子昀,可慕韶却是实打实地占据了玄剑宗首席大师兄的位置,且慕韶在整个修真界的影响力远远不是下面那些少主们能比拟的,甚至就连慕韶上首的几位次势力的掌权人都不能比拟。
各大少主们和继承人们之下就是各大势力的长老。
凤盷走进宴会场的一路上,几乎提前到来的所有弟子的视线都粘在凤盷的身上,凤盷就像没察觉一样,视线往上首扫去。
他没有落座,而是问那指引的杂役弟子,道:“我师兄坐在哪儿?”
杂役弟子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凤盷说得师兄大概就是首席师兄。
于是杂役弟子恭敬道:“首席大师兄自然是少主席首位。”
凤盷看过去,中间隔着的何止百人。
凤盷道:“我要坐那里。”
杂役弟子为难,“这,小的做不了主。”
凤盷也知道他做不了主,于是挥了挥手,“下去吧。”
那杂役弟子下去,凤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撑着头盯着入口。
凤盷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发光体,进场的人不论是宗门内的弟子还是前来做客的各大势力的弟子,视线无一不向凤盷的位置飘去。
凤盷恍若未发觉。
小胖却坐不住了,跑过来坐在凤盷身边跟凤盷说话。
小胖手里拿着瓜子儿,边磕着瓜子边道:“干嘛,等首席师兄?”
凤盷用食指关节扣了扣桌面,道:“这里离着师兄太远了。”
小胖到:“那没办法,咱这小弟子就能坐这儿了,主要是首席大师兄地位太高了。”
凤盷道:“我不能离他太远。”
砸吧砸吧这话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儿,但小胖却品不出来到底哪儿不对劲儿,道:“那你要怎样。”
凤盷道:“自然是坐过去。”
说话间,各大势力的小弟子已经来了七七八八,正与自己相熟的道友说着话,而这时就见门口出现了一群人,为首的就是慕韶。
慕韶引着几个中年人落座,但座位多在慕韶下首,想来应当是各大宗门的长老,几人说着话,在自己的座位上落座。
慕韶也坐上自己的位置。
凤盷见状起身,视线还在
慕韶身上,却对小胖道:“你回去吧,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