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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教我识字吗

 

江睿是要等与邵含南一同回门之后才离开,所以还没有跟邵含南提及。

晚上,四人坐在一起用晚膳,邵含南在家时就是男女分桌而食,来到江家,多少有些不习惯,江睿给她倒了杯清酒,“南南若是觉得不自在,饮下壮个胆?”一声南南,叫的邵含南脸红,况且她从未饮过酒,酒量一定很差。摇手拒绝了,这边江嘉容推盏过去。“客气作什么,眼下你已经在江家过了夜,作了儿媳,而且这酒啊,是我们自家酿的米酒,醉不了人,平日我们也就当佐菜吃上两叁杯,无碍的。”

邵含南推辞不了,只得接过,掩面一饮,面上的痛苦之色也解了去,心下想这酒当真不烈,入口到有股清香,随后就是米的香气,舌头也不发麻,到了胃里也并无灼烧感,与在家偷偷吃了两滴哥哥的酒入口就呛裂不已,到了胃里也有股隐火在燃烧不同,放下杯子,江睿低笑,“是不是味道还不错?头也不晕?”

“夫君好生笑话我,我怎知这是米酒。”小嘴一撇,俏脸连生气都是极可爱,江睿马上又倒了杯米酒,讨美人笑的一饮而尽,“那夫君这就赔罪。”又趁她不注意,将她的杯子又满上,惹得邵含南气恼的瞪他。丝毫不知对面两人脸色变化,一人虽然在笑,目光却是黏在她身上,另一人沉默的注视二人互动,玉箸早已搭在碗上。

一顿晚膳,邵含南最起码饮了七杯,下了桌子,站起倒有些许晕眩,眨眨眼,江月感受到她搭在自己手上的气力多了几分,低低说道,“少夫人,您醉了,奴婢送您回房吧。”

含南反应了好几个度,她摇头,“出去吹吹风吧。”

江夜在旁边给江月使眼色,江月搀着邵含南拐进了走廊,挑了条远道回房,江夜江月虽然是指派给邵含南作下人,但实际上还是听从江睿的,江睿既然让送邵含南回房,那就不能让邵含南在外多做逗留。

“夫人,少爷在书房。”堂冷曼刚在院子里仰望着夜空,身后的侍女过来提醒她。

收敛起脸上对外面的向往,淡淡的开口,“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夜晚的风还是有些沁凉的,拢了拢衣服,迈步向书房走去。

踏入书房,还未开口只见江睿看文书看的入神,脚步轻盈的走过去。

刚站在他身边,江睿抓住她的手腕就往怀里带,一个趔趄堂冷曼坐在他的双腿上,惹得堂冷曼急急搂住他的脖颈,短叫一声,“啊——你干嘛——”。

巧鼻撞在他的胸膛上,磕的鼻腔发酸,分泌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抬头两眼汪汪的看向他,江睿手里的文书握出了褶皱,随即放下,伸手向下探入她的裙内,触及一层布料,不满的问她,“怎么穿上了?”

堂冷曼瞧他不悦,声音随之放软,小声说“今早不是做过了吗,而且晚上还有点冷。”不会吧,叫她来还真的要做啊,可现在是在书房,外面是有下人在的。

“冷就坐在我怀里。”说着伸手就把她的亵裤扒了下来,将她抵抗的小手放在自己腰带上,堂冷曼当然拒绝,“我不要,外面有人,等下一会进来看见了那还成何体统。”

江睿眸子一眯,危险的盯着她,“如果你现在乖乖听话,只做一次,如果不听话,那我们就在这里呆到天亮。你知道,明天还要同邵含南回门。”江睿向来说到做到,她手指一颤,还是熟练的解开,放在后面的书架上,褪下他的亵裤。

热气腾腾的肉棒冲撞开紧紧闭着的肉穴,二人都舒坦的喟叹一声,堂冷曼早就在看到挺直粗长的肉茎时穴里分泌了大量的蜜液,早已是条件反射了,不过这样也好,不会像刚开始强行逼迫做时伤到自己。

只不过这个椅子的高度不太合理,她坐在他的腿上时只能脚尖触到地上,无法做到主动,纤手紧紧的抓住两边的扶手,汗湿的背紧贴着江睿强壮有力的胸膛,仰着头靠在他的肩膀,耳边是男人的粗喘,情难自禁的歪头亲吻他的耳根。

因是坐着,子宫次次被轻而易举的撞开,堂冷曼忍着淫叫忍得不易,自己不知刚刚亲吻的动作有多撩拨,江睿的动作幅度大了许多,堂冷曼没忍住一声娇喘从嘴角溢了出来,外面的侍卫隔着门窗高声询问,“少爷,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的一声叫喊硬是将堂冷曼从云端拖了下来,身体绷的紧紧的,小穴也收缩的肉棒无法活动,原本抓住扶手的手转而扣住江睿掐着她腿的手指,江睿安抚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向外面发号施令,“无妨,你们先下去,叁更天再来。”

外面细细簌簌的脚步声远去,二人也没再继续,刚刚的动静无疑扰了二人的性致,堂冷曼直起身又伏在书案上,手指在书纸上一笔一划地临摹,她慵懒的说道,“你教我习字吧。”

堂冷曼不识字,家里是河边打鱼的,饱暖都是问题,更别提去识字上私塾,也不过就是皮相好,今儿是邻里邻居的介绍哪家儿子,明儿又是六姑八婆的说哪家公子看上了,她从未当回事,若不是弟弟看上了河对岸的农家女子,又大晚上去人家家里轻薄女子,那户人家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一百两做彩礼,她也不至于被卖给江家。

思及往事,没有在意江睿说了什么,身体被身后人捞起来靠在火热的胸膛上,穴儿被肉柱狠狠一击,硬邦邦的龟头顶到了那敏感的媚肉上,她没设防的低叫出声,“啊——”

耳珠被含在温热的唇间,热气喷洒在了侧脸,只听江睿低哑的声音透着愠怒,“你在想什么?”肉柱仿佛也感受到主人的怒气,在小穴里跳了跳。

说罢又掐住堂冷曼的双腿后侧,大动起来,他讨厌堂冷曼在他面前出神的样子,每次他都是有在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回应她的动作,哪怕她不开口,只要一个眼神,他都能想办法去取悦她。而堂冷曼呢,只会淡漠的回应他,无视他。这令他非常不爽,以至于生气。

“我没有我没有呃”一阵情潮过后,她反手圈住江睿的脖颈,头歪向已被情欲染红的耳侧,喘息说,“你愿意教我识字吗。”

女人爽了,他还没释放呢,憋的正难受,一把将女人推倒在书案上,桌上的部分信纸洋洋洒洒的飘落在地,他作未看见,大开大合的冲撞着被操开口的肉穴,恨不得把未来半个月的爱都做完。

堂冷曼趴在桌上刚开始还配合着收缩着穴肉迫使快些释放,后来察觉到男人只是做着单调的叁浅一深的动作干脆放弃了,子宫口也被撞得生疼,就要打算抗议时男人终于抵入宫颈射出大量的精液。

这一次比往日都要持久,久到肉柱撤出身体,小穴竟没有收缩的力气,浓稠的精液从敞着口的穴里涓涓流出,都淌在了半褪的亵裤上,书房里又没有毛巾可以擦拭,堂冷曼别扭的穿上亵裤,娇艳的面容扭曲着,又湿又黏又冷的亵裤贴在了私处,就很怪异的感觉。

心里破口大骂着江睿,为什么要叫她来做,在房里做不好吗,非要在书房做,且又没有地方清洗,还要走回去,面上的潮红逐渐退了去,恢复了冷漠如雪的神色。

江睿整理好衣物就见堂冷曼面无表情,也不问她,只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抱着她看剩余的文书,堂冷曼又看不懂,旁边摇晃的烛火也让她静不下来,百无聊赖之下,只能骚扰江睿了。

“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她提醒道。

“我刚回答过你了,是你自己出神,没听见。”他一边翻纸页,一边回答。

小气的男人,他不说算了,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准备入睡,耳边是男人的声音,“明天回门之后我就要去趟邺州,要半个月,你在家尽量不要惹恼父亲,也不要去招惹邵含南,你乖一点,要是受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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