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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我累了

 

琼斯先生,听说你很喜欢玩野战是吗?”

“!”

“你猜我这样坐下去,它会不会折掉呢?”阿桃跨坐在他身上,故意在他的敏感部位蹭来蹭去,然后看着他脸上的那种神情,感到了一阵快意,居高临下地冷冷道。

“no!!!”

————

“宝贝!”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在耳朵边响起,把她炸到头晕目眩,眼睛和耳朵茫茫的一片,呈一片白蔓延到千百万里去。

“什么?”

阿桃只知道站得好好的阿尔一个猛烈地扑击就将她扑在了地上,两个人狼狈的在地上打滚,炮弹击起的沙尘混起石头毫不客气的灌进了耳朵、鼻孔、嘴巴里。

站起身来的阿尔弗雷德把小姑娘护在怀里,呈一个弓形姿势,这是一个保护性极强的动作。

鼻尖嗅到了一股极其腥的味道,还有肉的焦味。

“不要看,宝贝,”阿尔将手盖在她的眼睛上,小声道,“跟着我,我们离开这里。”

“可是……”

阿桃听到了哭泣声,还有歇斯底里的尖叫,这尖叫响破云霄,似乎把地下的土地也能翻个个。

“他们!”

“弗雷德?”少女仰头,眼睫毛在手心里一颤一颤。

男人的脸色非常不好看,航空队也不是每天都待在昆/明的,他们也需要出任务,一出任务,日/军飞机就像闻着肉味儿的苍蝇马上就来。

“我的儿子!!!”哭号声炸起。

“弗雷德?”

他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小身体,就像案板上的肉一样,被人用屠刀到无情地切成了几段。

甚至,在爆炸的那一瞬间,他真的感觉到有鲜血、碎肉淋在了自己的头上,胃里蠕动着是的恶心和悲哀。

“抱歉,这位先生、这位女士。”阿尔弗雷德依然用手盖着她的眼睛,“时间来不及了。”

他只能救一个。

刚才还在他们面前,愉快打招呼的小男孩变成了一堆碎肉落在地上。

之前和蔼可亲的夫妇俩变了脸色,那位女性开始失控:“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无法接受面前的一切,自家儿子明明还在活蹦乱跳的笑。

下一秒,她的世界结束了。

灵魂和躯体分开。

灵魂上升,上升,上到至高至远的地方;躯体下沉,下沉,下至地母沉睡的国度。

“你们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不救他!”

令人艳羡的璀璨金发也失去了光泽,蓝色的眼睛蓦然一缩。

他什么也说不出话来,言语表达此时此刻是空洞的。

阿尔弗雷德在选择一个炸不死,但是是喜欢的小姑娘,还是一个陌生小男孩之间,果断选择了前者。

他明明知道她自己是炸不死的。

男人沉默了。

在一片惨叫的起伏声中,阿桃终于把大手从自己的眼皮子上面扒拉下来了。

城外变成了一片地狱。

漆黑的躯体,白色的脑干、肠子,血色的液体、五颜六色的呕吐物混杂着内脏铺在黄色的大地上,黑红色火焰在它们身上尽情跳舞,一团一团席卷而来,变成燃烧了的地毯。小姑娘茫然的看着这一切。

“哐啷”一声,远处城墙上掉落下来一个人型物体,伴随着滑下的砖块,一起落到了地上。

她转动眼球,把视线拉回来。

一滩碎肉,和支离破碎的小孩身体。

他的头飞过灌木丛,到了另一个地方,眼眶里空洞洞的,在不远处,半支胳膊肘露出白森森的骨渣。

“弗雷德?”

她转过头去,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牙齿打着颤,用无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小姑娘当时是打算去救小男孩的,她都拉到了他的小手,然后被阿尔弗雷德扑倒,倒向另一边。

两秒过后,留在原地的小朋友消失了。

为什么?

晶莹剔透的水液从眼睛里流出来,少女无声地望向高大的男人,只是流泪。

阿尔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

这叹气愈发地让妇人疯狂,“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出来的!”

谁知道今天的日/军的飞机不去骚扰城内,偏偏去要城外。

她看着娇弱的小姑娘像温室里好好保养着的花,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养育过,还弱不禁风的在洋鬼子怀里哭泣。

她还有脸哭!

“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让你们偿命!”

“夫人!”丈夫同样的脸色苍白,但还是试图去阻止:“那种情况下……”

“我不管!”披头散发的妇人眼球暴突,在张牙舞爪地尖叫:“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我的儿子本来能得救的!”

她哭天抢地,过了一会儿又神经质的大笑出声,声音又尖又厉。

“还活着,他还活着!”

“贱内的情况很不稳定。”丈夫准备把妇人拖走。

“为什么!”

她疯了一样,开始冲人拳打脚踢,试图摆脱丈夫的控制:“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她向小姑娘大叫。

“这样我的孩子就不会死了,他还那么小啊——”

“下面冷,下面冷,不要怕,妈妈来了。”

————

“让她去死!”

“你去死!”

女人还在叫骂,丈夫真的看不下去了,给了两个人一个歉意同时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然后把女人打昏带走了。

“弗雷德。”

阿尔感到怀里的小身子颤抖了一下,他心疼地用大掌摸着背部,像是给予人以安慰。

“阿尔,”小姑娘不哭了,她抽噎了一下,“我呢,其实我,”

“宝贝,我们先离开这里好不好?”

“好。”

阿桃被他牵着,木偶一样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你不去航空队?”等青年用温热的手帕擦过她的脸,小姑娘才反应过来。

“你的情绪更重要,”他蹲下来,“再说了,日/军的飞机已经被你们赶跑了。”

“这样啊。”

她有些呆愣的看着天空,明明在上面嚣张飞行的飞机,现在一个也不见了。

“弗雷德,”她说,“其实呢,我研究过各种各样的死法。”

“honey!”

“我在研究到底怎么样才能把我的身体变得更加漂亮,高坠落下来的时候,会变得四分五裂,溺水呢,会有肿胀的巨人观,上吊,舌头会吐出来老长的一段。”

阿尔弗雷德干脆用帕子堵住了她的嘴,谴责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少女非常平静的看着他,甚至还笑了一下,用手指示意让他把嘴里的帕子弄出来。

“但是呢,我就是一个非常怕痛的人,这些东西通通都不能满足我的需求,吞安眠药的话,听说食管会被割破,还要被拖去洗胃。”

“宝贝!”

“所以,”阿桃着迷的说,“安乐死,是最好的选择。”

“不要谈这个话题了好不好?”

男人颤抖着,把头埋在了她的膝盖上。

“啊,弗雷迪,吓到你了是不是?”摸摸大金毛的头,她悠悠的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脑子里突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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