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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站在原地吻了很久,阳台的温度比不得室内,两人的额头都开始冒汗。
结束后,岑溪气息不匀地靠在他身上。
她不忘叮嘱:&ot;复合的事暂时先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慢慢来。&ot;
八十四
两人确定关系,陈泽瑞像是心里还不踏实,一整个上午,他表现得格外黏人。
今天是周六,他不必去公司,陪着岑溪坐在沙发上,一起核对咖啡馆的进货账单。
岑溪看得投入,他弄完自己的那些,时不时要凑过来牵她的手,缠着她问上好几遍他们是不是男女朋友,得到满意的答案才肯安安静静坐着。
半小时过去,陈泽瑞还没玩腻无聊的&ot;你问我答&ot;游戏。
他热情高涨,同样不许她敷衍。哪怕岑溪只回几个字,也需得主谓宾齐全,明明白白地说清楚,谁是谁的谁。
岑溪向来是好脾气的,轻易不会跟人生气。可陈泽瑞这样三番五次地来闹,一开始她还挺有耐心,会顺着他说,次数多了难免被弄得有点恼火,后来干脆不理会,直接拍掉他伸过来的手,专心处理最后一点工作。
陈泽瑞一点也没有被冷落的自觉,不知收敛。他的双手圈在岑溪的肩膀上,一个虚虚环抱的姿势,下巴搭在颈窝处,小声地提醒她写错了数字。
又过半小时,所有账单确认无误后,岑溪松一口气,收好桌面上摊开的凌乱纸张,拉着陈泽瑞一起站起来,活动久坐后酸痛的肩颈。
陈泽瑞忽然问:&ot;还能再听一遍吗?&ot;
岑溪觉得他就是闲的,但还是认认真真地说一句他想听的,&ot;开心了?&ot;
&ot;嗯。&ot;陈泽瑞点点头。
他今天不穿西装,气质看起来温和了许多,没有那么强的压迫性。
岑溪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ot;开心了就去拿块抹布,闲着也是闲着,陪我搞卫生。&ot;
天气太热,走几步路就热得人受不了,不如待在家里舒服。
陈泽瑞今天话多得要命,一看就闲不住,岑溪只好找点事情给他做,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岑溪才住进来不到两个月,加上前段时间工作忙,她很少待在家里,除了擦擦灰尘,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他们一人拿着一块抹布,把公寓里所有的家具、地板,以及能够得着的角角落落,全都认真地擦干净。
这么打扫一遍,岑溪累得口干舌燥,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边喝边问:&ot;应该可以了,地板干净得能反光了。&ot;
陈泽瑞晾完抹布,手又伸到水龙头下,仔仔细细地洗,回她,&ot;阳台还没打扫。&ot;
&ot;算了算了。&ot;岑溪看了一眼热辣的阳光,连忙摆手拒绝,&ot;这个点,阳台外面好晒,下次有机会我再找时间收拾。&ot;
&ot;你去客厅坐着,我出去擦一下栏杆,很快。&ot;
阳台就那么点地方,岑溪也没必要跟他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他。
过了一会儿,她看见陈泽瑞拎着一个笨重的花盆走出来。
他直接越过岑溪,打开门就要出去,&ot;这个我丢了,占地方。&ot;
&ot;哎哎哎!&ot;岑溪喊住他,有些不解,&ot;好好的花盆丢了干嘛?还没用过的!&ot;
&ot;太丑,看着碍眼。&ot;
他这么别扭的样子,岑溪一下就想起来这个花盆的来历,噗嗤笑出声,打趣道,&ot;你也太小心眼了。&ot;
陈泽瑞看起来不高兴了,她又连忙哄人,&ot;我男朋友力气好大,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拎起这么重的花盆!平时一定有好好锻炼吧?&ot;
她的一声男朋友让陈泽瑞心情瞬间变得很好,情敌的花盆看着也没那么讨厌了,不过该丢还得丢。
他盯着沙发上的岑溪,一脸正经,&ot;一只手也能拎起你。我臂力如何,溪溪缠着我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的时候,应该最清楚不过。&ot;
这个走来走去不简单。岑溪被他的话噎住,脸顿时羞得通红。
谁能告诉她,陈泽瑞到底是怎么做到说出这种话,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
他们的话题一下子从正常,跳跃到某些禁忌的场面。岑溪忙着尴尬,也顾不得理会他怎么处理花盆。
陈泽瑞丢完东西上楼,身上带回屋外的热气,岑溪不让他靠近自己,推他去洗澡,却被他反手拉进浴室。
半推半就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对白嫩的乳压在冰凉的瓷砖上,花洒里的水落下来,淋湿他们紧贴的身体。
面前是墙,身后是男人的体温,岑溪被圈在中间,浑身燥热,双腿微微张开,承受着他有力的进出。
这个姿势顶得又深又重,岑溪的手臂撑不住,从光滑的墙面滑落,被迫塌着腰洗了两个小时澡。
八十五
再一次颤栗着抵达高潮,岑溪的脑袋如同晕车一般感到轻微的眩晕,大腿也有点软。
弄完以后,她坐在浴缸边缘,身体里隐隐还留有被撑满的饱胀感。
陈泽瑞用清水冲洗干净两人身上粘腻的液体,他将手心里丰盈的泡沫均匀地涂抹在岑溪的身上。
胸前的两团绵软,也免不了被温柔细致地揉搓一遍,若不是陈泽瑞眼里的欲色淡去,神情专注,岑溪还以为他又借着洗澡的名义占自己便宜。
不想让水沾湿头发,岑溪握住发梢,侧过身子,方便他用花洒冲掉自己后背的泡沫。
陈泽瑞帮她洗干净,自己才开始洗。岑溪没走,裹着浴巾呆在旁边,慢悠悠地擦掉手臂上的水。
浴室里水汽氤氲,镜子表面附有一层水雾,什么都是雾蒙蒙的,看起来倒有些梦幻,岑溪自顾自发着呆,忽然听见陈泽瑞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她抬眼,看见他正面对着自己洗澡,那里还高高翘着。
岑溪心神一动,伸手关掉热水,蹲在他身前,趁他错愕之际,张嘴浅浅地含住顶端。
&ot;呃啊岑溪&ot;最脆弱的地方被温热的小口裹住,陈泽瑞瞬间头皮发麻,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喘。
他的手撑在岑溪肩膀处,下意识就想推开她,又因身体里的躁动而停下。
要含入更多有些困难,岑溪仰着头看他,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又可怜,只能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
陈泽瑞爱怜地抚摸她的头发,嗓音沙哑,&ot;可以了,不用。&ot;
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哪怕她只是含着一动不动。
岑溪没有经验,试探着用软滑的舌头舔了舔。她觉得自己应该没做错,因为男人的身体忽然绷得很紧,肩膀上的手握成拳,颤抖着,像在压抑什么。
柱身慢慢胀大,往里推入,顶端抵住舌面,岑溪双手握住根部,又舔了一下小孔。
以往岑溪从来没有给他舔过,今天是第一次。从未有过的口交,陈泽瑞被刺激得太过,一激动挥手弄倒了架子上的毛巾,洗浴用品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杂乱的声音唤醒岑溪。她意识到,现在的陈泽瑞看起来太危险,浓重的欲望越攀越高,赤裸裸地对着她。
岑溪一斟酌,觉得自己大概受不了。
她决定不理会他下面还硬着,也不管是不是自己撩拨起他的欲望,在被抓到之前,她赶紧捂着胸口跑开,&ot;不做了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