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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
一直打不完!
一直打不完!
一直打不完!
我要哭了!
是不是稿本写太快了?一天竟然可以写8页到10页?
一本小说,15天就完工了!
何必这样赶?
呦?赶什么赶的?
这样想的时候!
有一个声音,破空传来:「老伯!我是山隐!你写五十魔的小说,一系列的小说,要写快点!因为入禪定中,中邪的很多!需要正知正见!
要有一个内行人来解说才行!
虽然楞严经的文字极为优美?
但是不懂的还是不懂!」
「哦?原来如此!」
山隐又说:「不知道是我外行还是註解的人外行?」
「可是我是写小说耶?」
「笔记也好!小说也好!就是要快!等不及了!」
「不不不!慢慢磨!」我说:「我们要弄懂才行!」
「喔?」山隐说:「好吧!」
想阴无罪,执爱入魔。第一魔:贪求善巧!﹙老柏火箭船出品﹚
:不正常的思考模式
佛说:「阿难!又善男子,受阴虚妙,不遭邪虑,圆定发明,在三摩地中,心爱游荡,飞其精思,贪求经歷。
这时候,天魔得到了方便,飞精附人,口说经法。
这个修行人,也不觉知有魔来附其身?自己说自己得到了无上涅槃。
来到那个求游歷的善男子的住所,坐在座上,说法,他自己形色不变,弟子们却见到自身坐在宝莲花上,全身化成紫金光色,一门弟子皆如是,坐莲花座得未曾有!
这人愚昧,以为自己是菩萨,淫逸他的心,破佛律仪,潜行贪欲!
口中好说:诸佛应世,出现在某一个地方,就是某一个人!当是某佛化身来此!某人即是某菩萨,来教化人间。
弟子们一听,心生渴仰,邪见就密兴了起来!
佛的种智也就消灭了。
此名魃鬼,年老成魔,恼乱是人!
厌足心生,也就离开修行人的身体,邪师与弟子们,都陷王法,被关了起来。
阿难,你当先觉,不入错误之轮回与因循!
如果迷惑不知?堕无间狱。」
「想阴如狂奔的云!幻化不休,游歷世界!」
「看似奇跡圣相,身歷其境?如捨本宗爱求化现?则捨弃佛种智,信不堪成佛之语!形成巫情的妄想!」
「捨佛无依!」
「又如断线的风箏!不知要吹向何方?」
「好比乾旱的鬼?魃鬼吸取人的精血。」
「是飘泊的邪风!」
师父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发表意见!
我从垦丁回来,便不再做白蛇黑蛇的梦了!尤其是青蛇的蛮横之梦!
也许是,山穌已经得到某种程度的舒解?
不再缠着我?
有时候,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桌前,不作他想,一心入静。也感觉十分的充实!
在这个炎炎夏日里,看向窗外的大白云,移位到垦丁的大海之上。不也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也就一个人自闭起来!
瞻爱着这个寂寞!
好像回到18岁文静少年人的年月。
静悄悄地欣赏着大自然的景色。
溶入其中,反身出来,写一篇小品,而自得其乐呢?
那些对于女人的狂喜爱满?
逐渐沉寂了下来。
反而沉思的时间拉长,又懒得打字po文章?
却拼命的写着小说。
人,来到了淡泊致远的心境之中。
是不是有点奇怪?
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
赶稿较迟,而她们都睡了!也不来干扰我?哈啊,三个女人乖乖地睡着了。
我在书桌开着一盏小檯灯。
她们反而睡得十分甜美?非常的有安全感。
寂凉而美好。
如我那一杯冷泡茶。
那是永世的寂静之美!
正在舌尖生灿之际?山隐出现了。
五十岁模样,酒槽鼻,白眉,白发虚疏,白鬚飘飘,浮肿的眼皮,脸色红润。穿着明朝的衣服。有芬多精的淡香!
他说:「想阴能说佛法经文?为何能如是?」
我说:「仙人!您要知道,这是入定中產生的剎那情境?而这个情境?并不是所有的修行人可以自知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