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又说:「您要多关爱山穌,她的家都毁了!」(14)
「是!」
「我要享用很久喔?」
「随你便!」
「我在存一笔钱!」
「干嘛!」
「是要给您的!」
「我有!」
「太少了!」
「怎么会!」
:长夜漫漫
我终于可以回母亲的床睡觉。
母亲醒着,睁开眼睛,小声说:「这两个女人不好!」
「哦?」
我不想跟她聊天。
时候不早了!
我哄她说:「快睡快睡!明天见!明天再说。」
我是太累,一下子就睡着了!
第一次醒来是午夜三点,足足熟睡了四个小时。
因为这时候,有人鑽进我的被子里来!
这女人手脚并用的游入我怀里。应该是——可怜兮兮的依偎着我。
一动也不动。不久,
却感觉她正在轻微的颤抖着?像一隻受惊的小白兔。
我紧紧的搂着她。
然后拍着她的背。说:摇一摇小白兔睡着了!
她不再颤抖!
嗯,这个反应很好!
就一直重覆的拍着唱着。
女人又睡着了!
我也睡着了!
少女就是捨不得睡!放不下心,而情绪激昂!
冷气很美,很静,今夕是何夕?
妙龄的少女又在为自己的贪爱而悔恨吗?
不是白綾,是山穌没错!
小胸蛮腰,笨笨的颈子!
应该是!
是妈妈转过来问:「怎么多了一个丫环?」
山穌调皮的回答:「是少奶奶!」
那是我第二次的转醒。
所听到的两个女人的对话。
已是午夜五点多了!
夜更深更静,已近黎明。
冷气机的声音因此变大了!
妈妈拉过来小女生的手,拍着握着,笑着骂着:「没你的份!」
又说:「好嫩的手喔?小可爱!」
「阿妈,人家心都慌了!」
两个人就聊了起来!
没完没了的吵醒了我。
幻想着:雨下了!叮叮咚咚,不知所云。
我又颓然睡下。
老人家的体力差了!
快到早上七点,我起来尿尿,有人跟着进来,我回头一看是白綾。
「快!快!人家急了!」
「侯!不会蹲下来?」我说。
「不要!」
「我好了!」
她真的急,嚓的好大一声。
我就要离开,洗好手。
「不许走!」
「干嘛?」
「等我!」
我突然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她擦好手,就从后面抱住我,对我上下其手。
然后跟我撒娇:「陪我睡!」
「好!」
我就被她押回床上。
而隔床那两个女人聊够了,又鼾声大作!
「我还要!」
「不可以!天亮了!」
「不管!」
「你会像猫熊,黑眼圈!」
「啊!」
她放开我。生气的背向我。
我拍拍她的屁股说:「多睡是美容的必须武器!」
就又睡下。
八点多,有人打电话来叫人。
「吃早餐了!」
放下电话!白綾又压着我亲、咬的才拉我起来漱洗。
在等候她们的化妆、打扮中,我又整理了两则楞严经。
师父们来说:「女人难缠!」
「女人是老虎!」
「是魔!」
「女人有不成佛的三个理由!」
他们在说女人的不是!
我笑说:「龙女却在法华经中成佛了!」
「哦?」
「对!对!」
他们又议论纷纷起来。
师父说:「不可以淫乱成正觉!」
我回师父说:「不超越淫乱?怎么行菩萨道?」
佛说:「又于此禪定之中,诸位善男子,见到了色阴消亡,受阴明白,所证未穫。
所以心已亡失,歷览二际,自生艰险,于其心中忽然生出了无尽之忧来!
如坐铁床!如饮毒药!
心不想活了!
常求于人,叫那人杀了自己!早取解脱!
此名修行,失于方便,悟则无咎!
非为圣证!
若作圣解?则有一分常忧愁魔,入其心腑,手执刀剑,自割其肉!很欣慰他可以捨寿。
或常忧愁,走入山林,隐藏起来,不耐见人。
失于正受,当从之而沦坠,不也可惜?」
这是第五受阴之魔,歷险生忧,走不出来,心生邪魔。
佛又说:「又在定中,善男子,见到色阴消亡,受阴明白,处于清净中,心安稳之后,忽然自有无限喜產生!
心生欢悦!
不能自止。
此名轻安,无慧自禁,悟则无咎,非为圣证!
若作圣解?
则有一分好喜乐魔入其心腑,见人则笑,于街市中自歌自舞!自已说已经得道!无碍而得解脱!失于正受,当从沦坠!」
第六受阴之魔,觉安生喜,不能自已而受喜魔入祟!
早餐很棒!
因为有我想吃的花生、高丽菜、肉松、笋干、稀饭、小馒头!﹙老柏火箭船出品﹚
这样舌尖一比较,直直感到青年活动中心的国宝级的豆浆的好!
唉呀!实在是没得比!
禁不住叫了出来:「那真的很棒!」
这时佛师父在我耳边说:「很棒是很棒,不应执爱!」
「是!」
五欲乐皆不应执爱?
是不是?
吃完饭,她们相约去泡汤。
留我和妈妈在房间里。
这里的早晨异于台湾各地,由于是恆春半岛,加上地理特殊,洁净而典雅,有如度假的小岛一般。
阳光和空气,灵美无比。
我在花间走了一圈,那大白云大到足以包容三千性相,是法华的世界。
是说11点退房,我可以再睡一下。
任何的美丽是带不走的!
任何的感动也是!
一夜的缠绵悱惻,似乎也带不走!
现在一室空寂。吃太饱了,也不适合睡觉!
好吧!就去整理楞严经。
妈妈却捉住我说话:「这个小女生可怜却也可爱,会讨我欢心;淑丽如果嫁出去了?叫她来服侍我好了!」
「妈妈,您搞错了!您又不是林家的少奶奶?」
「呵!我只是提醒你!」就不再跟我说话!
我问她:「药吃了没?」
「吃了!」
「颂经了没?」
「还没!」
「快去作功课!」
「只会兇我?哼!」
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