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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ce/Twice/PentaKill】全文

 

话,却再没下文。

应该是不可能猜到的。你的叹息声被电梯到达的铃响完全掩盖。

你看着兀自进屋舒舒服服靠在躺椅上仰着脸问你的男人,跨腿骑在对方身上,

“我自己先去洗澡的话,您一定会趁机溜走了吧?”

对方笑了笑,像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回应,“人和人之间还是要有点基础的信任嘛——”

“更何况您还勉强算是个教育工作者——,对——吧?”你强作镇定有样学样的也拖长语调回应着,手还撑在对方身后的椅背上。

男人倒是没客气,歪了歪脑袋用侧脸拱你的手腕,

“‘勉强’?哈,被初见面的孩子这样讲,诲人不倦的好老师真的会很难过哦?不过怪不得突然改用敬体了嘛,尊师敬长值得表扬——”话音没落只觉得手腕被使劲顶了一下,脱力之下手掌滑出去没撑住椅背,整个人向前扑撞进男人怀里,结结实实压上去了。

“对,对不起。”愣了片刻,这一下撞的可不轻。条件反射般飞快的想再坐起来,后背却被有力的按住,手臂无处借力在躺椅边一通乱抓。

“嘘,”

你涨红着脸停下动作,抬眼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罩已经被摘掉了,心被攥紧了一样喉咙发干,气声都发不出。

“做爱,不用赔了?”

声音轻轻的、低低的,就在耳朵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耳垂好像被咬了一下。

怎么这么没皮没脸的直接说出口。你身上每块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在发烫,缩着脖子侧着脑袋把脸埋回对方身前,嘟嘟囔囔道,

“要……要赔的。”

“这才对嘛——,不过现在害羞未免也太晚了点哦?”脸颊被指节磨蹭过的位置大概更红了,你手臂无处安放僵垂在身体两边,久违的窘迫感席卷而来,你下意识扭动了一下腰肢,紧接着的,是因不知碰到哪里而导致的半秒愣神,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说话声打断,

“拽着人袖口的时候明明很大胆吧?”

谁知道他还真答应啊??

水声从浴室传出来,隐隐约约,你不知道是自己幻听了还是这家伙真在哼歌。

你一动不动保持姿势老老实实坐在躺椅边,心如擂鼓,理智回流。现在认怂未免也太晚了点——谁知道男人竟然异常爽快的先去洗澡了。

怎么办,反而是自己在考虑要不要赶紧跑路了

——你后悔了,总觉得事情已经进行到将脱离你控制范围的临界点了。

慌的一批,左手攥右手右手捏左手,来回来去抠指甲。草率了,太超过了,脑袋一热就搞这么大——一出,都不知道是该感叹自己运气太好还是胆子太肥。

模模糊糊听见一个莫名其妙的高音变调和水声戛然而止,你腾的一下跳起来,最后机会,条件反射下意识准备夺门而出——

“诶?”

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板上。这就出来了?都不用擦擦头发整理整理仪容仪表?僵硬的扭头,要是这家伙的话确实不用——刚洗完就炸起来的银发发尖坠落一连串水珠,顺着一如想象中的肌理一路滑落进胯间松裹着浴巾里,仰着脖子随手一捋碎发,更多的水滴落在木地板,活像炮弹砸在你的小心脏上,冲你脆弱的理智哐哐开炮。

“还要迎接一下?小朋友你好急哦。”

放屁,瞎子都能看出来这是要溜之大吉,你手都握在房门把手上了。意识到这点后,门把突然变得像是长了嘴会咬人,你甩着胳膊把手背在身后,尴尬的笑了笑嘴角都在抽。

太高了。

让你一度光是想象就心跳加速的优越身材所有者正半裸着朝你走过来,熊背蜂腰都没挺直,也已经高壮如晴空塔了,背光的阴影怕是都能把你压扁——你咽了口口水,第一次觉察到自己矮的仿佛二等残疾。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刚刚跨坐碰到时就瞬间怂了——插头插座不适配的,你一个弱小又无助的日版110v,欧标大插头能给你捅碎进墙里。

刚刚最后的机会没抓住,现在显然无处可逃了。说起来完全是自作自受,上头的时候脑逼错位,眼看下体撕裂躲不过去了开始哭天抢地。

自己硬要约的炮,含泪也得打完。

你两手打颤,笑容僵硬,还在想着如何开口狡辩,就被大手插着腋下整个人端起来两脚离地,愣了片刻两腿蹬踹骂骂咧咧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场面滑稽,好像你不过是个轻飘飘的玩偶。

“アレ?你有一米四吧,小朋友。”男人甚至恶劣的托着你左右晃了两下,修长饱满的肩肘手臂肌肉上还残着零星水渍像在发光。

放你妈的屁老子一米六八。

“虽然不是老师自己的学生,但也必须接受教育哦?坏孩子说谎是要被惩罚的。”话音没落脖子上就被咬了一口,你疼的抽了口气,清清楚楚能感觉到尖锐的虎牙撕扯研磨带来更重的力度。会淤血的吧。

疼的快掉泪了,那家伙靠的很近,挑起一边眉头像在审视你,等待重新回答。

“一米五八……”你考虑了一下说。

“嗯?”

眼看撑着你的手臂又要收紧靠近,怕不是还得被咬一口,你急急忙忙的喊,

“一米五五,一米五五,行了吧?!”

男人一歪脑袋,沉默了一小会,异常漂亮的眼睛流转,看看你的腰腹,又看看自己身上因为走动松垮而向下挫了半寸的浴巾,最后貌似真诚的与你对视,说,

“你可能会被做死哦?”

那倒是刚刚他妈的放你走啊?

床软和极了。被抛上去时整个人像要全部陷进去,真丝质床品像潮涌一样一股脑的都堆到脸边。

你撑着手臂刚要抬起身就被重重的压陷回去,男人趴在你身上,单手拽着你后颈提起来,侧着脑袋舔你的耳廓,满耳朵水声,半边身子都跟着酥了。

“还没洗澡……”你硬着头皮小声说拖延时间。

“一会再去,”动作向下,脖颈被温热的唇舌贴上,刚刚被撕咬的位置受不起一丁点热度,现在仿佛要灼烧起来,“而且明明闻起来很香。”

哪里会香,根本就一身烟酒汗味!你想反驳却发不出声,明知道是床上的客套话,依然满脸通红。

你刚想直起身钻出去,胸衣扣就被隔着外套解开。肩带上挫,乳房弹出来,钢圈正磨在乳头上,胸罩松垮垮的挂在衣服里。

指节分明手指修长指腹虎口有一层很薄很薄的茧——这只手正轻轻滑过裸露在外的皮肤,若有若无的蹭着,动作轻的像羽毛一样,带起一连串汗毛直立和鸡皮疙瘩。埋在脖颈边的脑袋推都推不开,温暖的呼吸从唇缝漾出来像带着湿热的水汽,从脖侧到锁骨。不知道手什么时候从衣服下摆里钻进去了,正沿着脊背后腰摩挲,顺脊骨向上,又在你期待着即将绕到正面时折返回去,痒且难熬,让人腰窝都发酸起来。

你忍不住的发抖挣扎,被另一只空着的手牢牢按住,无意识的双腿绞紧,在男人和床榻间狭小的缝隙里摩擦。

听声音是被嘲笑了,

“没说可以自己玩吧,好急诶你?”

连语尾的气音都带着笑意,落在皮肤上犹如实质。

但怎么不急,要是床伴是女孩子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彼此高潮过几次开始磨豆腐了好么,哪至于这样不上不下浑身酸痒的被吊着,煽风点火的撩拨又不给个痛快。

哪怕不揉胸,就单纯用点力气贴紧皮肤也算,似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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