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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梦醒

 

内侧,那种轻吻让她又痒又难受,她喘着气赶紧以手掌挡住,"老公,别"

她脸颊已经艳若红霞,被撑开的双腿莹白,嫩的让他心头一颤。

男人手忙脚乱的,忙着从床边柜里拿出润滑液来,"还是抹点,比较不会疼。"

他手指上把凉凉的湿润触感,给抹在她腿间最柔软的地方。

她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能凭着感觉,知道他以手指把润滑液涂在裙瓣上,又细细的抚动荳实,轻轻地在上边,在花实上,裙边上打圈,直叫她慌乱的想把腿给屈合了起来。

没来得及把裙里的最后一件遮掩物给脱掉,他就掀起她的裙子,咽了咽喉咙的把她裙底的底裤给直接拉扯开了一角,他细心地提醒着,却驾驭不了自己的兽欲,"会疼要说。"

这男人才一说完,就把一触及发的硬物紧跟着润滑液给挤顶了进去。

裙子跟底裤都还没脱掉,她的身躯,就被他抱着前后摆动的插着。

他好着急。

她闭眼的屏息,承受着被硬闯凿入又直撞到底的刺痛酥麻感,她从鼻音发出极为情色的嗓音,无助的抓住他的手臂时,全身都软了,"老公。"

商容很善于给他回应,甚至在五官知觉上能给他源源不绝的刺激感。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脖子,担忧的问,"会疼吗?难受要说。"

"不疼,我喜欢老公的。"尽管有些刺痛,可是刺痛中又带着诡异酥麻感让她难以言喻,就跟喝酒享受了入喉的辛辣之后,酒精融入血液带来的微醺之感,会让感觉会更加着迷。

像是身体的每一条血管,都因此发热而红胀澎湃。

她也迫不及待能跟眼前的男人亲密,被梳理欲望。

她的睡裙乱到像是被顽童胡乱撕揉的百合花瓣,花瓣包覆的双腿被架高,露出来的臀瓣像是粉嫩的油桃,那裂开的隙缝正被阴茎有些干涩的反复插弄着。

"啊"她凭空胡乱抓捏的双手,她像是被头野兽压在身下蹂躏支配。

男人一下一下的贯穿她的身体,甚至恶意的以大手捏住她的脚腕,就故意提高她的腿着,对着被抬起的软处抽弄着干。

至底时的粗大,给她带来一丝刺痛,可进出抽弄的快意却让她浑然忘我。

就好像只有痛苦与愉悦并存,才会让人上瘾,全身的投入这暂时忘了理智的放纵。

男性耻部就抵撞着她的软户,她的声音就从无音到发喘,最后逐渐潮湿到像是大雨突然落下,打在玻璃窗子上的声音,从嘀嗒到啪嗒啪嗒。

润滑液,不用再补充了吧。

已足够湿润了。

雨淋湿了那干净的窗户,那湿液也被挤喷在白净的腿上。

他的手指间轻轻又缓慢的滑过她的乳尖,左右抚弄,直到翘挺着那红鸟嘴刺人的样子,真是神气昂昂。

接着在揉玩丰美的乳房时,他的手指顽劣的以指间去上下刷动着乳尖红嘴,被撞的摆动时,他又故意左右跳跃的拨弄,直到她的嗓音就像是颤音琴般,被一次次的滑动而敲出美丽又轻颤的声音来。

像是她的喘息、眼神、姿态,没有一处是被动的或是枯燥的。

她很投入,很享受跟他的鱼水之欢。

可是,他顽劣的性欲还不罢休。

那个梦让他很焦虑,甚至把某处过分的欲望膨胀的太过了,他有着说不出口的奇怪欲望,却怕把她给吓住了。

可是他心痒难耐的想要

他想要再被偏爱的过火一些。

虽难为情,可他深邃且动情的看着她,祈求的眼神,让人难以抗拒,"从后面好不好?我想试试。"

商容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考虑了一下便羞臊的点头答应。

她没忘记这姿势会特别的疼,可是除了疼,还有其他她也说不清楚的刺激感,而且既然他喜欢那她就不排斥可以再试试。

她害羞的把脸埋到枕上时,这男人还在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流氓的话,双手就握着她的臀,"放松,脚要稍微打开,不然我进不去。"

突然看着自己爱人以勾人身姿,像是在迎合他的喜好,他的动物性欲望完全被勾引了出来。

他持着性器,慢慢地顶入,从一顶而尽末时,还故意趋近贴着柔软的臀腿,把她整个人抱在身下交媾时,他跟只想交配的恶劣雄性动物,没什么两样。

"太深了。"她深吸一口气的忍住疼痛,甚至为了减少被侵入的疼痛,她只能刻意的去扯动阴部的愉悦神经,而情不自禁的扭动。

"疼吗?我轻一些。"他的身躯压了上去,从下捧住乳房往上揉捏挤压,亲吻她的耳朵时,他的话语是克制且愧疚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心里的野兽一直在扩张在长大,他有欲望想好好发泄一场,又怕把她给弄伤了。

浑身的燥热跟抵着不动的性器让她难受极了,更别说这姿势太没安全感了,她好想再确认方逮爱她的,因此她扭头想索吻,说起话来轻柔的像在撒娇,"老公你亲我。"

他浅浅抽动了几下,忍住发麻的感觉才吻她,接吻的时候,她动情的声音一直从喉部发出,他故意从下捧玩她的乳房,从下往上以手指轻轻地拨弄。

无声的,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滑过她的乳尖,又一根根的滑了回来,如此反复又以手背反向的挑动,直到他的手掌抚摸到她的腿根已经全湿的软掉了,才确定她已经动情了。

可他还是很有耐心,怕她受伤的轻轻抽插,像只为了捕食可以在雨林中耐心等候的大虎。

粉颊映色,她闭眼被他亲的情难自禁,被抚摸时她的身子都热了起来,软处无从抵抗到软烂放松着,到想着有吞噬硬物的冲动,去主动讨要,"老公,求你。"

宽大的手掌从她的腹下往上抚摸,轻轻揉捏着荡漾的胸乳,吻却同时从她的肩头上开始落下直到腰。

男人以虎口夹住在树梢上晃荡的红俏果,才揉了几下,他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求我什么?"

他轻轻地吻到耳朵,又故意细细的亲咬她的后颈,不疼就是扰的人发痒。

这男人明知故问!

"老公,你真过分。"

她难受的躲着摆动,又想着逃离虎口,却又难以抵抗被亲吻着,会让人沉迷的抚摸。

这男人见她扭着头有些气恼,头发就披散到前面,上回刚剪到过肩又长了。

他笑着替她收拢好头发,还近身亲吻她的头发,他闭眼定抱住她的腰臀,直觉她在挪动下去,这般色香味俱全的触感会勾的他受不了了。

这男人尽量克制的只揉揉她的头发,"乖乖的,你再动我就忍不了了。"

商容能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就一动也不动的堵在她的身子里,她每一收缩,他们的性器就肉贴肉的密合交含在一起,腿连想合拢一些,都合拢不起来。

她疲累的拿了枕头就低趴在枕上,男人的手掌还在她的头发上轻摸,别扭的不敢胡来,磨磨蹭蹭的不敢过分就怕她疼,怕她受伤。

可是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方逮的细腻情绪,她是能感觉的出来的。

商容觉得方逮的别扭劲,很像在法兰克福的那几天。

就好像他想要什么,却又迟疑顾忌着什么。

商容甚至怀疑方逮是在顾忌着她,是因为怕她讨厌,所以才磨磨蹭蹭的吗?

她在想,这男人怎么傻的跟木头一样。

都敢开口说要尝试令人害躁的姿势了

"老公,我想喝水,口渴了,你能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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