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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舒缓(2)

 

可男人很奇怪的是,越是被这种温柔的触感拥抱着,就会越有想粗暴发泄的冲动,许久的禁欲跟刚才的压抑跟克制,全然被肉体的亲密融合给破坏的消失殆尽。

他已经想狠狠地弄她了。

她仰在枕上,有点婴儿肥的脸颊就靠在半个枕上显然稚嫩单纯,可阴茎塞在里边却一动也不动的热胀度直叫她脑子发懵,她身下又发胀酸的很,比起喝醉,她觉得性接触上头了像是加重了喝醉的感觉一样,哪边都难受,可是又哪边都舒服。况且她以过往的经验来说,她知道等会一定会很舒服的,"老公求你了,你干我吧"

商容性意上头说的粗话,根本让他把持不住,阴暗的念想被激发了出来,就好像她的这一面只有他能独占,也只有他能支配

"乖乖的。"他瞳孔里的颜色只剩下掠夺。

他以髌骨撑开她的大腿,又提起她的一条腿,让两腿呈现上下开合的姿态。

他在她的两腿间单脚半跪着撑起身躯,把性器重新往她的身子深处送。

被禁锢紧捏的双手,交握缠着的手指,被迎撞相合的耻骨,被轻轻刮拨的乳尖,这又麻又酸的感觉都让她情不自禁的把身躯贴在男人的腹下,就好像每一寸肌肤的相蹭磨触都是愉悦的扯动点。

男人额前的刘海难得有些散乱,眼睛在刘海的遮掩下更显得欲色丰沛,他呼着热气,看着身下的爱人媚色横生的姿态,又想起她曾说着要抛下他,不要他的决裂眼神,他的眼睛闪现出了一丝慌张,只想着要完全占有她的欲望。

怎么能不要他呢。

不可以的。

是他的。

他修长的腿占了大半的床,跟身体有着色差的小麦色四肢,更是缠人的把她的臀腿微微拱抱而起。他说她的身子像座拱桥,可以让来来往往船只迎来送往,也能让他恶意的挺腰次次进入。

"喜欢吗?"

他急不可耐的话语带着喘息,挺起时的腰有着美丽的背椎弧线,接着又深深地往她体内凿进占满。

她的手指顺势就能抚摸到他身上的背沟,她慢慢地抚摸上去,手指在凹沟处滑动,性欲也像是深不见底的沟壑,想要为彼此填满。

他还在那神秘海沟里流连忘返的畅游,直至凿翻软口,被溅弄一身的雨露,还湿了他们狼狈纠结在一起的毛发,像是欲根缠绕着同生契死。

可就算再怎么神秘,他的背沟依然沾了她一手指的薄汗,她知道他们都舒服极了。

"喜欢"特别是,她也知道自己喜欢极了。

在高潮前的浮升前奏跟主调,都跟她被凿的开开合合的身子一样富有节奏,阴茎的闯入瞬间紧密的贴合她的灵魂缺口,性器勾带出来的蹭击顷刻间让她眼尾流光生波。

男人因性欲刺激的积累,潜意识的埋入她的胸口,他兴奋的按操着边紧扣她的手腕,虽然这大开大合交尾给她带来一丝的痛楚,可是又好像没感觉到痛觉,因为她的身躯只沉浸在性器的搅撞跟交媾的快感,淫秽的水声像是畅然的汪洋之感。

一池汪洋,凿进并出。

粼光乍白,耻石相契。

她好舒服的。

"好舒服。"她被干的语无伦次,一直从喉中重复拖曳出来的喘音也不知道是成什么音调,是抒情解郁,是纵情声色,是欲火着身的纵情一跃,"干我,老公干我求"

她还没说完,男人霎那间堵住她的鼻息唇口。

他从来不想要她卑微祈求,他只是想被她所需要罢了。

外来的热气以齿舌相度于她口,她因兴奋而挣扎的双手被男人宽厚的手掌给抵压住,在吻到快要窒息时,阴茎几乎快要凿开她的花径,她一紧紧的瑟缩,花裙就重复的上至下的周含住茎身,就好像是纵着他一寸寸的撞蹭进内壁,直到她的知觉已经是堕落到恍惚的境界,才迎来一阵紧缩。

她好快乐。

极乐之时,她仰挺着姿态像朵鹤望兰,往后低垂的发丝像极了一叶叶往外扩张的萼片花瓣,他抚摸她往外披散的头发,禁锢住她的腰臀,就抵在他的身下被疯狂的抽送,因为他还没结束。

她似乎承受不了在最敏感的时候,又被挑起性欲。

双手在他的胸口肩上挣扎,却被他一手给捏住,直接男人往她的腰际处往下塞了进枕头,她高扬起身子,知道会被侧着身干。

"乖,往上躺。"

她深深地从喉中应诺的嗯的一声,本就处在高敏感的感官里,这姿势不仅加深了干她的力度,还方便男人刺激她的性欲,他以手指玩弄她胸上因兴奋而红挺的樱实,俯身亲吻她的耳朵下巴时,还不要脸的胡乱说话,"我不在身边时,你想过我吗?我总想着你。"

她看见粗大又红的性器从她的腿间湿沥沥进出的模样,全身都在发抖。更别说听到男人焦虑着以喘息的声音说出这些话,更是让她的身体起了更强烈的需求反应。

分明阴茎才是明面上的侵入者,可她的身体才像是暗地伏行里的猎食者,湿沥沥的粉束花径早就迫不及待的扮演弱者,想要诱敌深入寸里侵犯她,她才能一口紧紧的吞噬掉这勃发的侵犯之物。

她扭头侧身,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她,"老公我每天都想着你。"

商容的眼神看的他心口一滞,看着身下的爱人情不自禁的模样,连神情作态都融在情欲里,被熏红的脸庞,沁着汗的颈子,想并拢又依赖他的双腿,特别引人犯罪。

他顺着姿势以手掌撑开她的双腿,刚抽出来的阴茎还是胀硬着的,他差点就交代出去了。

只能开始默背精索八条有哪些,勃起跟射精分别会使用到哪两条肌肉。

直到稍微忍住射精的冲动,才能重新投入享受。

可湿热的吻跟雨后的艳阳天一样,又湿又黏,他进了一分,她就缠了一寸,就像黏腻的热湿气吹抚在皮肤上成了热汗那般,密不可分。

他的硬处对着这活色生香的景色阵阵抽动着,像是迫不及待能赶紧回到湿热温暖的穴怀之中,"那乖乖的让我每天干,好吗?"

性器柔软的相拥,代替了她的回答。

他缠人的吻法太过于炙热,她别过了头呼吸了新鲜的冷空气,又被堵住了唇,可是她稍稍恢复清明时,就看见男人厚实又宽的胸膛,就硬生生的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

方逮的腰腹精瘦却带着那次意外留下的伤疤,她看见了伸手过去抚摸那处疤痕,他却扣住她的手,拉到唇边亲昵似的亲了一下,他知道她心疼他了,他在心里窃喜,因此故意近身就皱了下眉头替自己讨糖吃,"你要抱抱我亲我,否则我出不来,就得搞一晚上了。"

她微咬着唇,认栽的埋靠在他肩头,双腿髌骨也夹在他的腰上,她有些害臊却也顾不得害羞,因为方逮的腰腹情色的贴抵在她的身下,甚至动情的寸寸抚摸她的腰臀,就正面粗暴的分开她的腿间抵着她干,根本没有缓着。

她嗯了声,被再次堵住的欲湖紧缩了起来。

她清晰地知道,他的身体在她的身子里边泄弄

交媾的声音像是自然界的白噪音,如海浪迎来往退,又如篝火噼哩啪啦声,又像是下雨的雨打伶仃,她被操晃到全身酥麻想哭,可就算体力快要透支了,她的肌肤还是会因为他的气息跟抚摸而产生动情反应,就好像她的所有性欲被这男人给支配了,这种感觉堕落极了,她开始后悔跟禁欲那么久的男人做了,恍惚的怀疑自己会不会被这男人给干死在身下了。

一层又一层的登峰直上,有种欲想奔流直下,被抛地坠下之感。

从高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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