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4想不想取代他？

九小心回答，心说也许是他联系不上炎哥才把手机信号恢复的，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不料尤总却问，「你们系统咋样了？」

「呃……还在做，应该快弄好了。」老九一愣，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快好了？……嗯，那很好……」尤总砸吧着嘴，话锋突然一转，「我问你，等新系统上线了，你想不想当那个什么技术总监？」

「啊？」老九呆了好几秒，确认自己没听错后疑惑道，「那个位置，不是给苏南了嘛……」

「——知道知道，」尤总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说，「老子就问你一句话……想不想取代他？」

「……」老九捧着手机手指颤抖，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让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