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退伍了
他黑化了呢?后果你能承担?他不像牧清,他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主。”
白堰也站了起来,从林鹿身后抱住了她,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撒娇般的哀求道,“小鹿,他不会知道的。小鹿…我真的很难受…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他与她的后背紧密贴合,滚烫的胸膛上饱满的胸肌在缓慢磨蹭她的后背,林鹿浓密鸦黑的睫毛乱颤,一呼一吸间,他身上的味如影随形,侵蚀着她的理智。
林鹿的小腹酸涩,腿心确实是湿了,可是有情欲不代表她必须就要和白堰做,忍耐是她最擅长的事。
“白堰……我真的不能和你做。”她垂下了眼帘,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车流,“我不能冒险。”
白堰退而求次,“那宝贝能让我舔逼吗?我自己撸总可以吧?”他用胯间隆起鼓胀的阴茎隔着卫裤蹭她丰满的臀肉,磁性的嗓音拉出更加魅惑的声线,“宝贝,我的大宝贝想你的小妹妹了,你看,它都激动得直吐水…”
他的手开始朝下移动,动作轻巧、随意,手指灵活地勾住了卫裙的底边,手掌很快就钻了进去。
林鹿反应很快的抓住了他的手,白堰挺翘的鼻尖蹭着她耳垂下的那块滑软的脖肉,轻轻哈了口气,“宝贝……”
迎面而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也带着它独有的热情,空调的冷气仿似坏掉了般,吹不走萦绕在他俩身上的热度。
白堰含住了她软软的耳垂,炽热的湿气喷薄到耳框,顺着耳道被鼓膜扩大,呼吸声格外明显。
林鹿瞬间觉得耳道内像被被细小的电流电过,噼里啪啦的声响在大脑里炸过,身体对他的熟悉感已然做出来反应,她听到了自己的回答,“白堰,只能舔不能做,如果你还想回去的话……”
白堰大口的吸起她的一块脖肉含在嘴里,细细地舔。
林鹿微蹙眉头,呻吟一声,“不能留印子。”
她不知道对队友这一时的心软是好还是坏,毕竟她定位的人设是不可能随便跟男人好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