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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吗?

 

孩子夜里要吃奶,一醒就哭。

伏花睡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项勋抱着孩子拿奶瓶在喂奶,项震拿了尿不湿,正在教项勋怎么换:“先这样,再这样,学会没?”

项勋点了点头。

“真假的?”项震表示不信,“你看一眼就会了?”

项勋单手接过尿不湿重复了一下项震之前的动作,随后抬头说:“这么简单,难道需要练吗?”

项震:“……”

他学了好几遍才学会。

孩子吃完奶没一会又拉了,项震拿了毛巾给孩子洗屁股,又教了一遍项勋:“洗完屁屁要擦一点粉,保持干燥,不然孩子不舒服。”

项勋点头,把他所有步骤都记下,见项震拿了吸奶器过来,面露困惑,却没有问,只是眼睛盯着吸奶器的包装盒看说明。

“吸奶器,她夜里涨奶,不给她吸,她明天就难受。”项震把吸奶器放在伏花胸上,见她眼睫颤颤的,知道她早就醒了,笑着捏了下她的奶尖,“醒了?”

伏花侧过身,小声说:“今晚不用吸。”

“为什么?”项震问,“不难受?”

伏花脸红红的:“嗯。”

她哪里好意思说,奶水都被他俩给吸完了。

项勋猜到了,挑着眉说:“难受跟我说。”

伏花:“……”

项震会过意来,骂了句:“滚蛋。”

晚上项震陪孩子玩了会,第二天早上起晚了,急急忙忙地吃了个鸡蛋就走了。

伏花早上涨奶,吸奶器刚拿到手里,项勋就擦着头髮从门外进来了,看见这一幕,唇角一扯,几步过来把伏花压在床上,薄唇贴着她的乳肉亲上去,张嘴含住奶尖重重一吮。

“项勋……”伏花很轻地叫,两隻手不由自主抓住他的脑袋。

他刚洗完澡,身上全是沐浴露的香味,头髮半干不湿,她手指往下,攀着他的肩,随着他吮吸的力道加重,不自觉用力地抠紧他的肩膀。

项勋把两边奶子都吸了一遍,等伏花红着脸说够了的时候,这才撤开身舔了舔唇瓣:“好喝。”

伏花耳根都红透了,别开脸不去看他。

孩子早上醒了一遍,吃得不多又睡着了,伏花起来套了件衣服准备去洗漱,刚下床腿就哆嗦起来,两条腿好像废了一样不能走路,腰也酸得厉害。

项勋见状把人抱到洗手间,洗了毛巾给她擦脸,又拿了牙刷挤好牙膏给她刷牙,还拿了一隻发圈给她拢好长发扎了个低马尾。

伏花刷牙时,他就盯着镜子里的她看,看她嘴边有泡沫,便拿毛巾给她擦掉,在她咬着牙刷有些无措地看着他时,低笑着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早餐是项勋煮的馄饨,伏花是坐在项勋腿上吃的。

她从洗手间出来就是被项勋抱出来的,等项勋煮好馄饨出来,又把她抱到腿上,手里拿着汤匙,低头吹了吹冒着热气的馄饨,喂到伏花嘴里。

“烫吗?”他问。

伏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嘴里的是不烫,屁股底下的……非常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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