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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操你吗?

 

伏花洗完澡又去睡回笼觉了。

这几天,她早上都没法出门去买菜,都是提前列了清单,由项勋出去采买。

她最近两天才发觉有些嗜睡,吃完午饭就会睡午觉,等项勋回家时,她还躺在床上睡着。

项勋在床沿坐下,手掌隔着薄薄睡衣轻抚着她平坦的肚子。

伏花迷迷糊糊睁眼看见他,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项勋俯身把她抱到洗手间:“该吃晚饭了。”

伏花起初被他抱来抱去有些害羞,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汗气,把她放在洗手台前,让她洗漱之后,自己就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开始衝澡。

伏花洗漱完,他刚好衝完澡出来,身体还在往下滴水,他随手扯了毛巾擦了擦,另一条毛巾递到伏花手里,随后低着头凑到她面前。

伏花忍着笑替他擦头髮。

这样的项勋,让她觉得可爱,像听话的乖狗狗。

但是在床上又像一条狼,浑身都充斥着一股狠意。

擦完头髮,项勋套上短袖,把伏花搂在怀里亲了亲:“晚上吃什么?”

伏花已经知道这人的恶劣性子了,不敢再回答不知道,低着头说:“芹菜肉丝,白菜豆腐,蛋黄娃娃菜。”

项勋喉咙里“嗯”了声,把她抱起来,两腿圈在腰上,捧在怀里往外走。

伏花小声说:“吃完饭再……那个吧,很晚了。”

头顶落下低低的笑声,伏花抬头就看见项勋唇角勾着,神情很愉悦的样子,他把她抱到厨房的流理台上,唇角扬着:“那个是哪个?”

伏花脸一红,知道自己误会了,丢脸得不行,拿了围裙捂住眼睛:“没有。”

项勋拿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唇:“好,吃完那个。”

伏花:“……”

她炒菜时,项勋就坐在餐桌前,偶尔抱着电脑在敲,偶尔拿着书在看,偶尔低头在桌上写什么,伏花扭头去看时,项勋总能第一时间感应到她的视线,并抬头看向她。

伏花就收回视线,低头切菜,心臟的位置却跳得很快。

项勋吃完饭会忙一会,半小时到五十分钟之间,足够伏花收拾完厨房,顺便洗完澡,她在房间刚吹干头髮,项勋就从隔壁过来,把她抱到自己房间,让她从书架上抽一本书,开始给她讲故事——所谓的胎教。

他第一次讲故事的时候,伏花听着很害羞,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敢想象项勋这样淡漠的面孔,会搂着一个女人,用低醇好听的嗓音给她讲故事。

所以,那天晚上,她全程都忍不住看着项勋的脸,导致男生故事都没读完,就把人压在身下操了起来。

有此前车之鉴,她再不敢盯着项勋的脸看,视线不受控地就会落在项勋拿书的手上,和项震的不一样,项震汗毛重,手掌宽大,指节很粗,皮肤也黑。

项勋的手指修长漂亮,像钢琴家的手,翻页的动作都很美观。

他会用这隻手摸她的肚子,也会用这隻手揉弄她的奶子,还会将这隻手插进她的穴里,疯狂又剧烈地抠弄她的敏感点。

大概项勋发现她走神了,还是衝着他的手走的神,于是他合上书,把食指插进了她嘴里,两指夹着她嫣红的舌头,问她:“在想什么?”

伏花红着脸回答不出来。

项勋了然地挑了下眉,有些意外,但眸底却映着浅浅笑意。

他收回手,把书放到床沿,单手掀开t恤扔在地上,随后俯身吻她,舌尖抵进去,缠住她的搅动,吻得她气喘吁吁。

“想要我操你吗?”他开口,声音又沙又哑。

伏花听不得这种骚话,一听底下的淫水就往外淌。

项勋微微撤开身,低头隔着睡衣舔她的奶尖,一点一点将它舔得凸起,湿漉漉的,再用牙齿裹住,轻轻磨咬。

“说话。”他嘴里含着奶尖,声音含糊又性感,“要不要?”

伏花被舔得头皮发麻,身子骨颤抖了下,喉咙里挤出声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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